第一百二十八章节制 (第1/2页)
祝延曲微微闭眼,睁开时,去看在堂屋门口站着的兴国。
朝他们招招手。
祝兴国乖巧地走过来。
连带着他身后的华月,东盛都走了出来。
“姑姑,今晚我们要去郗院吗?”
祝兴国眼眶红润,声线也有着些许的沙哑。
“嗯,”祝延曲轻微点头,不舍地看着他们。
抬手轻抚着华月的额头,强忍着难过的情绪。
偷看了郗铨,没想到,他也看过来,眼神复杂。
祝延曲送他们去了郗院回来。
关上门的那一瞬间,紧张地揪着手指头。
月光洒落。
照在青石板上,看着有了年头的青石板,上面还隐隐有着淡淡的血迹。
一开始还只是鹅卵石铺成的。
脚步散漫,很是纠结。
瞧着在屋檐下站着的郗铨。
心都提着,呼吸有些困难。
咬紧牙关,还是走到了屋檐下。
在抬脚跨上阶梯时,迎上郗铨炽热又带着着询问的双眼。
躲开他的炽热眸光,从他身边走过。
在送孩子去郗院时,郗铨已经将菜布好。
“用餐,”他音色很沉,坐下。
看着对面魂不守舍坐下的祝延曲。
浑身酸软胀痛,身边都混着草药的味道。
祝延曲食之无味,吃了几口,就搁下筷子。
在吃饭时,没敢去看郗铨。
“不吃了?”
刚抬起眼睛,准备要去看他。
就听见他的声音。
“嗯,”祝延曲颔首,见他都不再动筷,就起身收起碗筷。
郗铨跟在她身后。
-
祝延曲拎着热水去浴房。
看着身后跟着的人,想他浑身是伤。
“你就不洗了吧?”
“要洗。”
郗铨此言一出。
就看见祝延曲低下眼眸。
很是为难的模样。
“有血,我不习惯。”他又补充这么一句。
祝延曲耳根子热得很,微微侧身。
前往卧室给他找衣服。
褪去他的衣衫,看着后背的纱布中还往外渗血。
浴房里,满是充斥着草药味的血腥味。
不是很好闻。
祝延曲垂下眼眸,没敢看他。
“你知道他的名字。”
祝延曲听见他的声音,视线恍惚,抬起眼眸,静静地看着他。
咬唇看他,眼神里满是惊恐。
迅速低头,不去看他质问的眼神。
郗铨穿好衣服,抬手间,不小心碰到了胳膊,轻轻皱眉。
没有得到答案,艰难地走出浴房。
浴房门紧闭。
只剩下一些火把的光影从里面透射出来。
仰视着夜空,郗铨没看多久,就闭上眼睛,去思考今天所发生的一切。
晚风微凉。
迎面吹过来。
郗铨听见浴房的门打开,立即转身。
瞧着神态紧张的祝延曲。
“你当真什么都不和我说吗?”
祝延曲擦拭着头发,轻抿着唇。
轻微摇头,“不能说。”
郗铨听她的声音低哑,想到她朝天开的那一枪。
眼神坚定。
祝延曲向前迈了一步,走到郗铨的面前,没有任何的犹豫。
冰凉的手指轻轻握着郗铨的手掌。
与他心口处离得近。
平缓的心跳声听得清楚。
“我怕,说出来会有变故,有要紧的状况,我会暗示你的。”
“暗示?”郗铨挑了这两个字,眉间轻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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