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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百五十八章 贾珩:国公之爵毋庸置疑……

第九百五十八章 贾珩:国公之爵毋庸置疑…… (第2/2页)

贾珩看向那弯弯眼睫颤抖而下的少女,说道:“这次回去,应该一年半载没有战事了。”
  
  女真方面要舔舐伤口一年,北边未必有这战事,但大汉未必太平,青海的西宁郡王薨逝,诸番胡可能会生乱。
  
  陈潇贝齿咬了咬下唇,语气复杂说道:“等你班师回朝,宫里那人估计要将咸宁赐婚给你了,这次皇太极的首级,足以压服一切异议。”
  
  贾珩挂帅领兵以来,经前后两战,战果辉煌,尤其是炮决皇太极,更是震烁古今,彪炳史册的战功。
  
  用此封堵天家下嫁宗室帝女和郡主,兼祧荣宁两府的天下悠悠之口,无疑最为合适不过。
  
  贾珩凑到那肌肤细嫩的脸蛋儿,捕捉到少女心底最深处的一丝艳羡和落寞的情绪,轻笑道:“要不也让圣上把你赐婚给我?”
  
  陈潇:“……”
  
  “一个公主,两个郡主,宗室之女全许你不成?”陈潇声线微微颤抖,正要说着什么,忽而娇躯微颤。
  
  凝眸看向已伏在身前的少年,目带羞恼。
  
  贾珩含糊不清道:“好像是不大行,那就留待以后了。”
  
  “这次应该能够封公爵了。”陈潇微微阖上眼眸,任由那少年施为,而雪颊早已彤彤似晚霞,哪有往日清冷模样。
  
  “估计还不是一等公。”贾珩雪岭噙梅,低声说道。
  
  炮决皇太极足以让咸宁和婵月赐婚给他,压制一切异议,但爵位大概也就是适时降为三等了。
  
  否则,仅凭借炮决虏酋的大彩头,封为一等国公,才可酬功。
  
  不过公爵一二三等无非是约定承袭次数以及减等快慢的区别,对封公爵者本人的等级差距没有这么大。
  
  其实,历史之上的年羹尧,也不是一下子封为一等公,而是初封三等公。
  
  嗯,此人不祥。
  
  总之,短时间内晋为郡王之爵,显然是不够格的,因为郡王之爵无等级,世袭罔替,与国同休,是故在崇平一朝,他预判过,除非平灭辽东才有资格够得着。
  
  总之,国公之爵毋庸置疑。
  
  陈汉王朝之下,四王八公,唯一在世的少年国公,已经算上一面冉冉升起的政治旗帜。
  
  陈潇清丽如雪的脸颊嫣然红晕醉人,娇躯轻轻颤栗着,原是清冷如小龙女性子的少女,此刻玉面和秀颈的肌肤上几乎泛起一层玫红色的肉粒。
  
  贾珩抬眸看向眸光潋滟,羞不自抑的陈潇,轻笑道:“潇潇,这次还要多亏红夷大炮建功。”
  
  说到凑到少女的樱唇,刚刚印上。
  
  陈潇却心头羞恼,猛然推开贾珩,清眸见着被吮舐后的凝露雾气,粉唇微启,娇斥道:“战事才刚刚结束,就这般举止浮浪,成何体统。”
  
  谁能想到先前在大战之中指挥若定的少年,却如小孩子般,简直判若两人。
  
  贾珩拉过陈潇,顺势躺下,轻声说道:“近一个月,都如绷紧了一根弦般,现在可以稍稍轻快一些,等明天一早,我们就返回大同。”
  
  其实,皇太极被炮决以后,女真的南侵已经不可维继,撤兵是唯一选择。
  
  什么报仇雪恨都是意气用事,不切实际。
  
  陈潇垂眸看向那手指灵巧如蝶地解着衣带的少年,白腻如雪的瓜子脸蛋儿嫣红如血,颤声说道:“明天咱们还要去大同,回京之后……”
  
  最后声若蚊蝇,似乎有些不好意思。
  
  贾珩道:“???”
  
  那你洗澡换衣裳是做什么?他本来还以为能够炮打平安州。
  
  贾珩想了想,叹了一口气说道:“气氛都烘到这个份儿上了。”
  
  他一向尊重潇潇。
  
  见陈潇脸颊羞红如霞,抿唇不语,贾珩想了想,说道:“那也行,等和咸宁成婚的时候,她拜堂,你洞房,正好宫里嬷嬷要查验喜帕。”
  
  陈潇:“……”
  
  你真就确认咸宁大度?
  
  “咸宁她会应允?”少女明显有些心动,心底还有一丝古怪。
  
  贾珩顺势搂过陈潇的肩头,亲了一下那粉腻细滑的脸蛋儿肌肤,看向与自己一路南征北讨而来的少女,心头满是喜爱,低声道:“咸宁她在一边儿看着,到时候你换上嫁衣,咱们也算成亲了。”
  
  陈潇闻言,娇躯微震,修丽双眉之下的清眸闪了闪,似在犹豫了,终究“嗯”了一声,应允下来。
  
  这辈子可能都无法与他拜堂成亲了。
  
  这时,贾珩拉过少女的纤纤素手,虚引而至,说道:“潇潇,那我现在怎么办?”
  
  “什么…什么怎么办?”陈潇先是容色一愣,旋即如触电般缩回手,幽丽、清绝如冷月寒峰的眉眼,蒙上一层羞恼。
  
  贾珩附耳说道:“你也算看的不少了,就没有自己亲口…试试的心思?”
  
  陈潇脸颊上顿时蒙上一层羞恼,啐骂道:“你,你下流胚子。”
  
  贾珩目光闪了闪,投向大雪梨,说道:“要不……”
  
  陈潇将螓首转过一旁,轻轻撩起耳际的一缕秀发,耳垂上缀着的耳钉在灯火下炫射出晶莹辉芒,终究架不住贾珩的央求,只得依了。
  
  ……
  
  ……
  
  不提贾珩在平安州豹子头雪夜上梁山,却说茫茫草原之中,一轮皎洁如银的皓月当空而照,旷野之中山岭绵延起伏,而伴随着急促的马蹄声,骑兵马队轰隆隆而过,越过山口。
  
  已是亥时,三月上旬的春风已有几分暖融之意,而陪同在济尔哈朗身侧的大将说道:“王爷,歇歇吧,儿郎们顶不住了。”
  
  “王爷,汉军没有再追过来了。”另一员将校说道。
  
  济尔哈朗闻言,惶惧失措的面容上,神色恍惚了下,不知为何,隐隐觉得这话有些熟悉。
  
  但顾不得深思,只得颓然说道:“诸军下马歇息。”
  
  随着济尔哈朗下得命令,身后的马队渐渐停了速度,累的筋疲力尽的马上女真骑士也纷纷翻身下马,躺在草地上,大口喘着粗气。
  
  济尔哈朗这会儿也好不到哪里去,此刻躺在草坪上,泪痕满面,心如刀绞。
  
  “皇兄,皇兄。”济尔哈朗此刻悲从心来,几乎痛哭失声,而痛哭在这一刻的寂静深夜,无疑感染了身旁更多的亲兵侍从。
  
  一时之间,哭声四起,近乎嚎啕。
  
  在皓月朗照的草原上,女真正黄旗以及镶蓝旗的旗丁,此刻失声嗷呜痛哭,形成了一道壮观的画面,宛如丢失了头狼的狼群,悲怆苍凉。
  
  “清点部卒。”随着济尔哈朗身旁的都统下得命令,一个参领已经带着兵卒开始清点骑卒。
  
  关于此战战殁的兵卒人数已经渐渐被统计出来。
  
  正黄旗七千五百人,只剩下三千多人,而原本就被打残的镶蓝旗则只剩下两千人,先前平安州一战损失近半兵马。
  
  济尔哈朗身旁的副都统说道:“王爷,现在当务之急是知会大同方面的睿亲王,还有在东线的礼亲王他们,需要撤军回去了。”
  
  济尔哈朗颓然道:“如今皇上在殒命在汉土,我如何有颜面去见他们?”
  
  此刻的济尔哈朗反而没有再拔剑自杀,巨大的悲痛吞噬了内心,反而在伤心过后,陷入某种诡异的平静。
  
  ……
  
  ……
  
  平安州
  
  夜色已深,而厢房中烛影摇红,帷幔垂下一道,遮蔽床榻,橘黄色的烛火如水一般充盈室内。
  
  陈潇抬起鬓发散乱的螓首,凝眸看向那少年,一张莹白如玉的脸颊早已红扑扑,宛如红苹果一般,咳嗽了下,声音少了几许往日清冷,反而带着几许酥腻,嗔怒道:“你……你就是成心的。”
  
  贾珩拉过陈潇的手,低声说道: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一直都那样,要不我等会儿伺候伺候你。”
  
  陈潇:“……”
  
  作为目睹过贾珩不知多少次的陈潇,自然知晓贾珩所谓的伺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?
  
  腻哼一声,既未应着,也没有不应。
  
  贾珩从一旁的几案上斟满茶盅,迎着少女雾气凝露的目光中,轻声道:“大同那边儿还好,也不指望能深入草原,追击女真,那些入寇至燕赵的豪格和岳讬等人,至少要撕他们一块儿肉来。”
  
  先前他已经给谢再义提及过此事,酌情增兵北平府方向,其实大概是留不住女真铁骑的。
  
  因为围攻女真铁骑的汉军,除了宣化城方向的兵马,还有河北方面的兵马,极容易为女真精骑突围。
  
  陈潇伸手接过贾珩递来的茶盅漱了漱,忍着难以言说的羞耻,幽声说道:“如果从大同派兵,现在也赶不上趟了,女真旗卒一心想逃,汉军大概也拦阻不住。”
  
  贾珩点了点头,将茶盅拿过一旁,道:“是这个道理,所以我倒是在平安州这儿歇一晚。”
  
  说着,拉过被子盖过两人,拥过道:“好了,今天早些歇息吧,明天还有事儿呢。”
  
  头一次与贾珩同床共枕,陈潇心头含羞,但细长清丽的眉眼却带着几许冷峭之意,鬼使神差地冷哼道:“你的伺候呢?”
  
  “什么伺候?”贾珩低声说着,忽而附耳轻笑道:“我看你是想报复过来吧?”
  
  陈潇:“???”
  
  先是一愣,旋即猛然反应过来,粉拳攥起捶着贾珩的肩头,嗔怒道:“谁都和你一样。”
  
  却在这时,芳心一惊,分明是那少年已经如往日窥见那般,旋即是一股啮噬心底的惊涛骇浪袭来。
  
  许久之后,贾珩看向已是将螓首藏在被窝中的陈潇,低声笑道:“我就说吧,无边落木潇潇下,不尽长江滚滚来。”
  
  陈潇闻言,原本颤栗的娇躯,继而睁开一线明眸,有气无力说道:“你再胡说。”
  
  贾珩握住陈潇绵软细腻的纤纤柔荑,轻笑了下道:“好了,天色不早了,咱们歇着吧。”
  
  潇潇的身形无疑是纤秾合度的,尤其是一双不输咸宁的美腿,不蹬三轮可惜了。
  
  陈潇将螓首抵靠在贾珩胸膛,感受那有力的心跳,心头渐渐生出一股安宁,不觉眼皮沉重,恬然睡去。
  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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