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卷 第五十七章 生死由命 (第1/2页)
不提李二陛下心中的纠结长叹,卫螭扔下一句“回家仔细考虑、计划周详,明日再进宫禀告陛下”之后就出宫去了,刚出了立政殿,就见一颗小脑袋在那里探头探脑,仔细一看却是个小正太,探头探脑的往这边看,看到卫螭,还给了一个大大的、灿烂的笑容,笑的卫螭一脑门的黑线----鬼鬼祟祟在那边偷看还敢给笑容,不愧是皇子!
卫螭举步过去,跟着一起鬼鬼祟祟的躲到柱子后面,小声问道:“纪王,你拉这里作甚?小心被抓到埃罚。”
纪王李慎还是一只正太,生性又胆小些,听卫螭这么说,皱着小脸儿道:“听说有吐蕃人,我好奇过来看看,卫大人,吐蕃人是不是黑黑壮壮的,像铁塔一般?”
卫螭脑门上的黑线又多了两根:“谁告诉你的?”
“高阳姐姐!她说卫大人肯定会参加御宴,如果我想知道就让我在这里等卫大人。”李慎眼睛亮晶晶的望着卫螭,满脸的期盼,等着卫螭解惑。
狡猾的丫头片子,果然,萝莉长成美少女后,可爱度就成直线下降趋势了,怀念以前那只好欺负的高阳萝莉,鄙视万恶的美少女高阳。
作为一个成年人,看家本领就是心理活动和面部表情的高度不统一,说好听叫深沉,说难听叫虚伪,说直白些叫欺骗小朋友,应该受到广大人民群众鄙视。而卫螭现在就正在做这个受人鄙弃的事情,一本正经的忽悠李慎小朋友,顺便达成高阳公主的阴谋。没办法,考虑到某美少女飙的火力和后果,现在不是吊胃口的时候。还是让她赶紧安心地好,免得丫一个冲动,坏了李二陛下的大事。到时候被推出来收拾烂摊子的,肯定有他一份就是,所以,为了正义,为了美好地明天,忽悠小朋友是不得已的行为,峨眉豆腐。
简简单单的几句。满足了李慎的好奇心之后。卫螭笑着继续拐骗小朋友:“纪王殿下应该学过礼尚往来这四个字吧?刚我给你讲了你想知道的,那是不是殿下也应该帮我一个小忙作为回报呢?”
谁知李慎居然回了一句:“先生教过。做好事不求回报才是君子所为。”
卫螭一下被噎个正着,眼神不善的盯着李慎打量,看他是无心说的还是消遣他地。事实证明,是卫螭多想了,人家小正太就是一句单纯地看法。单纯的纠正卫螭不正确地观念而已。好吧,他被小正太鄙视了!
难得的老脸一红,卫螭咳嗽一声,道:“嗯,殿下说得对,是我错,嗯,有错误就要坚决改正。恳请殿下帮一个小忙吧,帮我带句话给你的高阳姐姐。成不?”行。卫大人请说吧。”
小正太乐呵呵的答应,卫螭这才松了一口气。赶紧道:“就说叫她安心等着出嫁,不要捣乱。”
小正太很规矩的复述了一遍,表示已经牢牢记住了之后,与卫螭告别回去了。卫螭抬手擦了擦额头地汗,无**苍天---现在的小孩子越来越不好骗了。
出了宫,马不停蹄的奔去秦府,给老爷子报了信儿之后,便去寻大哥秦威,不过他还没回来,卫螭还得等一下。趁着这个空当,陪着老爷子坐着聊聊天。老爷子的身体,明显不如前两年了,卫螭兄弟几个很担心,稍微有个风吹草动,隔三差五的就拎着药箱往秦府跑,指望着老爷子能好好的再活几年,老福还没享够呢。今天过来也不例外,卫螭按例又开始替老爷子把脉。如今卫螭的听脉水平,那是突飞猛进的涨,已经能凭脉象断个**不离十了。
还是气血亏的问题,一直在不断地补,但随着老爷子年纪渐渐地增大,人体官能地衰弱,年轻时候又亏损太巨,如今再怎么补都跟不上身体的需要,身体渐渐地衰弱,他钟爱的熟铜锏已被收起,今后,恐怕都不会再有机会拿出来舞了。
见卫螭在那里皱眉沉思,老爷子倒是乐呵呵的,布满皱纹的手,拍了拍卫螭的肩膀,唤了声:“四郎!”
“在,爹啊,啥事?”卫螭心神还沉浸在怎么对老爷子用药的问题上,明显有些不在状态,傻乎乎的。惹得老爷子一阵笑,眼神慈爱看着他,粗糙的手覆在卫螭光洁的手掌上,拍了拍,笑道:“不用操心了,生死有命,老头子我实在不想喝那些药了,嘴巴都快淡出个鸟来了!”
“可是,爹啊……”卫螭急急的想反驳,脑袋飞的转着,想着要用什么招来说服自家老爷子,老爷子已摆着手打断他,严肃道:“我意已决,不用再劝!如果不是你捣鼓出来的那个什么药膳,调和着胃口,只怕为父早就断药了,长年累月的喝药,连咽口水都觉着是苦的,实在让人不舒服。”
卫螭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但又憋了回去。确实,药的味道是不好,一天三顿的喝着,长年累月下来,味觉都只怕麻木了。他们这样逼着老爷子喝药,是不是也是一种自私的行为呢?逼着让老爷子吃了那多苦药汤……
卫螭低头沉思,老爷子笑道:“老夫这一生就两个儿子,临老了,还能再添一子,已是大大的福气,知足了,如今儿孙满堂,富贵荣华,人生至此,已再无遗憾,就算哪一天走了,也定是乐呵呵的笑着走的,还有什么不满足的?”
老爷子说完,见卫螭还是一脸郁郁之色,接着道:“行了,臭小子,老夫还活着呢,男子汉大丈夫,不要做这等女儿之态,男人家要潇洒些,老夫这么大年纪,已是高寿,殊为难得,只有高兴。不应有悲伤。”
卫螭咧嘴笑笑,道:“可是,儿子我觉得。还有许多想让父亲享受的东西未享受够,还有许多好玩意儿没让父亲见到。”
老爷子笑着摆摆手,道:“为父知道这些都是你的心意,但是人老了,对这些身外之物,也就不如年轻时那般执着了,如今老了。只巴望着儿孙们能好好的就成。四郎啊。为父一直再感谢上天,临老给了为父你这样的一个儿子。大郎的亲事是幼时就给他订下地。因为我常年出征在外,蹉跎了几年,耽误了大郎、二郎的亲事,以致老夫都一把年纪了,长孙才刚刚成年。如若没有耽误时候,只怕老夫的长孙,年纪都已经比你大了。”
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